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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迪斯特用手臂环起她的腰,将她的臀部拉起来,顺势按下她的头。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抓住一块浮雕。

他的勃起直抵在她的花芯上,她的肺里充满了欲望的呼吸。她的双腿之间涌起热流,他的胸膛摩擦着她的背脊。他扯开她的衬衫脱掉,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腹,宽阔的手掌和长长的手指压在皮肤表面。

“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和另一个贵族待在一起。还是说,我的伤疤和那一塌糊涂的名声让你心动了?”

贝拉根本喘不过气来,没有回答,于是他小声自嘲道:“是啊,当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他用生硬而迅猛的手法推起她的胸罩,一把抓住她的乳房。陡然传来的疼痛让贝拉身体一颤,吸了口气。

看见她的痛苦表情,萨迪斯特的嘴唇微微翘起。

“进展太快了吗?”他用手指夹起她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快感和痛楚交杂传来,让她喊出了声,“对你来说太过分了吗?我会试着控制住自己的。不过你也知道,我就是个野蛮人。你就是想要这一点,对不对?”

并没有太快,也没有太粗暴,其实,贝拉在心中感谢上帝帮了她的忙。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而且希望萨迪斯特能更用力一些。她只想要留在他身边。她想要打破一切限制,想要和危险与惊悚为伍,想要得到来自他身上的狂野欲望和力量。在他扯起她的衬衫时,她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她只需要他让自己的坚挺再向前一寸,然后深深地插进去。

只不过,她希望能看见他的每一寸挺进,她还想用手去抚摸他的身体。她挣扎着,想要直起腰来,可萨迪斯特却一直将她按住,手牢牢地卡在她的脖颈上,将她按在原地。

“抱歉,我的技术不好,我只会这个姿势。”

她扭动着身子,想去亲吻他:“萨迪斯特……”

“现在再改变主意已经太迟了。”他的声音贴近了耳边,近乎嘶吼,引得人愈发想入非非,“出于某种原因,我想操你。非常地想。所以,帮我们彼此一个忙,咬紧你的牙齿,我不会拖很久的。”

他的手离开那对白嫩的双乳,按在她的双腿之间,找到了私密的入口。

萨迪斯特突然愣住了。

因为贝拉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私密和他的手指不断摩擦,感受那美妙的感触……

他猛然跳了起来,怒吼道:“滚出去。”

贝拉欲火焚身,一时间对这样的指令感到不知所措,她晃动着转过身,打量了自己一番:“怎么了?”

萨迪斯特直接走到门前,拉开门,眼睛死死地盯住地板。发现贝拉并没有移动的意思,他忍不住咆哮道:“出去!”

“为什么……”

“上帝啊,你让我觉得恶心。”

贝拉感到脸上的血液突然流光了。她一把抓起T恤,笨拙地扣上胸罩、披上衬衫,一个箭步冲出萨迪斯特的房间。

萨迪斯特重重地甩上门,几大步冲进浴室,拉开马桶盖,就双膝跪倒在地,将刚吃下的苹果呕了出来。

按下冲水的按钮,他跌坐在地板上,身体不住地发抖,体内呕吐感依旧不肯止歇。他试着又做了几次深呼吸,闻到的全是贝拉身上的气息,那股美妙得不言而喻的性欲气息还残留在他的手指上。他恨恨地脱掉高领毛衣,将手裹起来,想要埋葬这股味道。

上帝啊,她有着如绸缎般完美的肌肤,激情迸发时发出妙不可言的呼喊,感官上的愉悦伴着回想喷涌而出。

一百年来,从没有女主人外的女人因为他而湿润过,从他成为血奴26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过。而且在这之前,他总是对那股可怕的欲望感到诚惶诚恐。

他试图将意志力集中到现在,想让自己停留在浴室里,可过去的记忆无法抗拒地将他缓缓吞噬。

他又回到了那座地牢,镣铐加身,连他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他感觉到女主人的手摸索过来,闻到了她涂抹到自己身上的软膏,好让他勃起,达到她需要的坚硬程度。接下来,她会骑到他的身上,上下扭动娇躯,直到泄出来为止。再接着,她的獠牙刺进皮肤,从他的血管中进食。

所有记忆在刹那闪回:强暴、羞辱、数个世纪的滥交,直到他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直到他变得一文不名,除了不曾停歇的心跳和机械般的呼吸之外,身体的其他部分尽数腐坏死去。

他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呻吟。

哦,贝拉。

他用手臂一抹额头。贝拉,上帝啊,她的出现令他更加为自己的伤疤、丑陋的外表还有阴暗肮脏的本性感到自惭形秽。

她能在派对里毫不费力地同他的兄弟和其他女人们交谈、微笑乃至开怀大笑。她富有魅力,性情温和,过着宁静舒适的生活。她或许从不知道怎么说尖酸刻薄的话,或是做某些不善的行径,显然也不曾对其他人有过冷酷或是严厉的情绪表达。她是个值得被男人爱惜的女人,而不是那些他吸食过的如垃圾一般、只知道愤懑咒骂的低劣人类。

听到贝拉说想和自己上床时,他简直觉得难以置信,但她的确是那么说了,而且那潺潺流下的爱液也在这样表达。女人会在很多地方撒谎,但在这一点上永远不会。

这才是让萨迪斯特惊恐不已的事,于是他将她按倒,挤按她的乳房,只准备做出口头威胁,并不是真正下手。他本以为威胁一番就能将她吓走,好让自己一个人待着。

可结果却是,贝拉一心想和他在一起。

他的脑海里开始回想深入到她腿间的秘密花园,她的那里是如此柔软,令人难以置信地温暖和滑腻。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会为他动情,他却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迷茫间,女主人的身影重又出现。他仿佛看见了她那狞笑的面孔,感觉到她骑在自己身上。

每一次女主人来找他时,都会情欲高涨,而且总是会用剧痛来让他知晓这一点,尽管她从不允许他用手去触碰她。在这点上,她显得很聪明。两个人彼此都清楚,在女主人对萨迪斯特犯下种种恶行之后,如果还留给他接触的机会,他必然会像只疯狂的野兽一般,毫不犹豫地将她撕成碎片。身处禁锢之中的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已然让她惊魂不定。

他想他找到了贝拉被他吸引的原因。恐怕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不是吗?强烈却被束缚着的性爱,由着这个带着镣铐的野蛮人来满足她的快乐,通过寻找极度危险的男人来体验刺激。

胃又纠结起来,他匍匐到马桶前。

“我还以为你只是狠心呢。”贝拉在他身后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会让你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