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白钥被迫又坐了回去。

她现在满脑子已经是翻云覆雨, 波涛汹涌了,哪还有心思听她说学校里的趣事,她现在只想去楼上看只能在小黑屋里发生的“趣事”, 情.趣的趣。

“小姨, 你说我们生物老师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白钥敷衍着说道, 其实她现在只想知道她们生物老师有多了解人体构造,以及——手指长得好不好看。

白钥斜躺在床上, 随手拿了个抱枕夹在两腿之间, 抵在沙发靠背上, 她面朝着沙发,跟只毛毛虫似的, 一下一下向前鼓涌着。

系统简直震惊了:“白钥,你要点脸啊!”

白钥也不想啊,她哭哭啼啼:“你知道什么叫三十女人猛如虎吗?你体验过一万只蚂蚁爬过吗?我也想干脆利落上楼解决啊, 可我现在腿软根本站不起来啊,而且——”站起来滴滴答答往下掉水,不会很奇怪吗?

白钥解释道:“你放心, 我没那个, 只是轻轻的, 轻轻的。”

这才几个世界, 别说节操了, 脸皮都堪比城墙厚了。

系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钥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身体太诚实了,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瞬间,下半身就取代脑子开始思考了,她一边压制着冲动一边浏览某宝,搜了几款不同粗细的教杆, 又找到几个电动的小玩意,付了账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吞着口水继续看。

“白小姨?”

白钥赫然回过神来,抬脸赫然对上岳斓放大的一张脸,手机立刻变成了烫手山芋,在手上颠簸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岳斓弯腰捡起手机,递给白钥的时候手机已经黑屏了。

白钥赶忙抢回来手机,试探着问道:“你过来怎么不出声啊?你什么时候站过来的?”

裴落英说:“是你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的那么专注又沉迷,岳斓叫你好几声都没答应,还以为你怎么了才过去的,你还怪人家。”

“……”白钥脸依旧是不自然的白,讪讪笑了笑,“我没有,岳斓,我没怪你,就是猛不丁被吓着了,被吓着了而已。”

她在心里咆哮道:“她应该没看到吧,没看到吧,一定没看到吧!”

系统也是真不知道,毕竟它觉得太辣眼睛了,就没关注白钥。

但系统知道,如果今天不给个白钥想要的回答,怕是不得安宁了,张口就来:“没有。”

白钥都快哭了,可怜巴巴拖着哭腔:“你确定?”

系统斩钉截铁,果断干脆:“我确定!”

好像有被安慰到了,白钥吸溜着鼻子,囔囔地说道:“系统,你对我真好。”

系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看破红尘地说道:“是呀,我也觉得我太好了。”摊上这么一个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甚至偶尔还把脸皮撕下来当内增高的宿主,还不离不弃的,上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系统呢?绝无仅有了吧。

知道系统的保证仅仅只是宽慰,白钥深吸了口气,竭力保持声音的平缓,小心地问道:“你刚才,站这半天,看什么呢?”

岳斓疑惑问道:“我刚过来,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我应该看到什么吗?”

白钥松了口气,赶忙摇头:“没事没事,就一个特血腥暴力的照片,小孩子不适合不适合。”

岳斓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白钥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自己都说没看见了,白钥自然不愿意深想自己找麻烦,她慌张拿了手机,还不忘带上刚才一直安抚她脆弱心灵的靠枕,狼狈地就往楼上跑。

裴落英在下面紧喊慢喊道:“小姨,你怎么把客厅的沙发靠枕带上去啊?你跑那么快,脚不疼了啊?”

白钥头也没回:“哦,我给房间放一个,有用,我脚早就没事了。收拾你的碗去,吵死了!”

不带上去难不成给你观赏我画的地图么?

白钥上去之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抱着抱枕,连闯三扇门,直奔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直接跨腿坐了进去。

冷水进入的刹那,白钥喟叹出声:“天啦噜,释放天性的感觉可真棒!”

系统皱眉,不同意地说道:“这水也太冷了吧,小心感冒。”

白钥不以为然道:“你觉得一块指甲大的冰块能熄灭正井喷岩浆的活火山吗?”

系统:“?”

白钥:“快快快,帮我放之前没看完的那部片子,从高.潮开始。”

系统:“……”真怕有一天自己会中病毒。

片子开始了,白钥回头,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动手了,只是就像是自己挠自己痒痒永远不会敏.感一样,怎么都来不了感觉。

而且水虽然冷,但微微泛起的涟漪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比水面还要荡漾了。

无奈之下,白钥只好在冷水里泡的时间长了些,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在系统的催促下擦干去睡了。

而她只顾自己快乐,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岳斓,也做了一个旖旎的颜色鲜黄的梦。

她梦到一个现实生活中无法亵渎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她的梦境中,彻底改头换面,她穿着白日里某宝上的衣服,倚靠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然后红.唇微起,呢喃着她的名字:“岳斓,岳斓,你过来啊。”

整个房间都升温了,岳斓更甚至觉得身体里就藏了一只火炉,拖得她脚步沉重,根本无法上前半分。

她燥热难安,低声叫着:“白钥。”

等不到她来,白钥摇曳着身子走过来。

视线一转,岳斓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躺在了床上,而白钥坐在床边,用那双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点着她的唇.瓣。

猩红的舌尖微露,岳斓喉咙上下滚动,刚张嘴就被一根手指轻轻堵住。

白钥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拉住她的手,咬着她的耳朵尖,声音犹如情.人般低喃:“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白钥,我好难受。”岳斓脸涨得通红,脑门都要冒烟了,整个人似乎都要蒸发。

白钥凑上来,吻住了岳斓的唇,然后道;“我就是你的冰箱。”

丝丝凉意从门缝渗透出来,岳斓猛地翻身,反客为主地将白钥压.在了身下。

一场大梦,一觉醒来,被窝里腥臊的跟死了十万八千只深海鱼虾似的,听着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声响,岳斓抬起手遮盖住了眼睛。

她完了,除了得到白钥,她别无他法。

和做了一晚舒爽春.梦的岳斓不同,白钥睡前受了凉,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早上眼皮肿的就睁不开了,嗓子更是跟被刀尖划过又塞了棉花似的,又疼又痒还发不出声。

她发烧了,三十九度二,再高点脑浆都能做豆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