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牦牛肉火锅炖绿豆抹茶水羊羹(第2/3页)

“不重,”温崇月说,“再吃点儿也在标准体重区间内。”

夏皎不能接受,她跑去客厅抱温泉和小虾米聊了一阵子己的减肥计划,又去阳台上发了呆,打开电视看了一电影。眼看解下围裙的温崇月走过来,她差点从沙

发上弹跳起来:“我要减肥!”

“很好,目标坚定,”温崇月夸她,将做好的绿豆抹茶水羊羹放在她面前茶几上,“先吃,吃完我们再说。”

夏皎犹豫:“这算不算甜食?”

温崇月面不改色:“无油脂,低糖,我们偷偷吃,脂肪不发现。”

夏皎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然后毫无理负担地吃掉了一整碗。

减肥大业一拖再拖,直二饱餐后,夏皎才深刻反省己的拖延症,极为忧虑地叹了口气。

夏皎反思:“我这样什么事都拖最后才去做的毛病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温崇月在给温泉梳毛:“如果每次最后都能完成的话,为什么还要改?”

夏皎:“……哎哎哎?”

温崇月说:“你把有些东放在最后才做,不证明你确认己有能力在短时间完成?既然能短时间完成,似乎没有必要将其归结’拖延症’。”

夏皎陷入思考:“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我总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温崇月解释:“人的大脑也是多线程工作,或许你本能中给这些要做的事情赋了值。重要性高的排在前面,而排在后面,被你说’一拖再拖’的事情,说明它们不重要。”

夏皎:“……哎……”

是吗?

她想,像大学考试前复习,越是了复习周越是起劲儿,疯狂看小说,打游戏,把复习的事情往后再拖一拖;也像她想和温崇月提的件事,从春天磨磨蹭蹭了夏天,又秋天……

夏皎下意识地想要等下年春天再说,难道也是大脑动将其归“不重要”一类中?

夏皎说:“我以为这叫’摆烂’。”

温崇月想了一下:“这个词语,是不是和’咸鱼’差不多?”

夏皎点头:“是的,事情往后无限拖,总想’等儿再做也来得及’’明天再做也来得及’。”

温崇月笑了:“因为你大脑根据以往经验判断,你的确能完成。”

“喔,倒不是,”夏皎说,“我的大脑在摆烂,它安慰我,往好处想,说不定明天死了呢。”

温崇月:“……”

夏皎:“死了不用做了。”

温崇月很不赞同她这种消极的态度,拎起来关回卧室,狠狠一顿棍,棒教育。

重新工作,郁青真的钱还是没有追回,倒是向夏皎吐槽,说上次个红毛又出来了。

红毛爹有钱,道儿子被政拘留后,找了律师,又是查边街上的店家监控又是路人……

边店家监控记录,郁青真摔倒在地后,一直跟在后面的红毛跑过去抱她。

又有路人证,听见了红毛喊:“你醒醒,没事吧?”

红毛己则承认,说是看郁青真摔倒后脸朝地,担她被己的呕吐物呛死,一瞬间又急,才想起来课上刚学的急救法,想给她疏通秽物,做人工呼吸。

关最后一点,个职高的同学和老师确认,天的确刚刚上过意外急救课,的的确确也教了如何做人工呼吸。

而商家的高清监控放大后,一开始,红毛的确是有这样不太标准的掰开嘴唇吹气的人工呼吸姿势。

郁青真不信。

她上周刚被骗了钱,又在酒后被一“二流子”触碰,正恶呢,这个红毛又被放出来了。郁青真打眼里觉这家伙一定是花钱通了关系,疯狂地和夏皎一阵倒苦水:“他的嘴巴里根本没有一句话,还记得吗?皎皎,天去警察局他默认了猥亵,还说己是孤儿,没爹。他爸爸活得好好呢……”

夏皎也不喜欢这样的人,但如今只能宽慰郁青真:“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多想,青真。”

其夏皎也不觉这个有跟踪前科的红毛做善事。

幸好对方也没有再出现在花店门口。

她全全意地为宋奶奶的外孙女准备花束,等约定的时间,宋奶奶看了她的预设方案,点头同意。老人退休后的空闲时间多,在准备花的时候,宋奶奶和夏皎一边聊天,一边看夏皎挑花做花束,她对夏皎包花材的手法很感兴趣,笑眯眯地了好多题。

只是夏皎没想,宋奶奶的孙女是熟人。

下午三点忽然落了一场秋雨,爷爷出来的匆忙,没带雨伞,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寒风起,也不适合推宋奶奶回去。好在孙女打了电话过来,清楚情况后,急匆匆地带厚衣服开车过来接人。

雨天的客人要少一些,店里面的温度不算高,夏皎去申请了给客人的毛毯,给宋奶奶披上,又去倒了温热的水,陪她聊天。

宋奶奶看夏皎手指上的婚戒,兴致勃勃地和她聊了儿天。其宋奶奶很少和她谈私事,不过夏皎觉这也没什么,坦坦荡荡地聊了些,关家庭,关之前的工作……只是在谈丈夫时,夏皎有些脸红,很奇特的感觉。

像是偷偷藏了一块举无双的宝贝,她既为私藏它而兴奋骄傲,又不舍得袒露人前。

聊半晌,终听门上风铃响,听得高跟鞋跟敲击地板的笃笃声,夏皎站起来,看正用力地将伞柄捣在肚子上、用力收伞的宋萧。

宋萧有些意外,她睁大眼睛,手不觉松开,本来快合拢的伞大声地“呼”一下散开,她己手颤了一下,才握紧。

夏皎笑了:“宋小姐,你好。”

宋萧呆怔片刻,手忙脚乱收好雨伞,客气伸手:“你好。”

她带了宋奶奶的衣服,先给披上,才听奶奶笑介绍:“这是经常和你说的个花店姑娘,是不是很温柔?喏,看看这花……”

宋萧怀抱鲜花,终整理好情,笑和奶奶说:“真好,奶奶,我认识她。”

宋奶奶疑惑:“什么?”

“她是我上司的妻子,”宋萧笑眯眯地低头,和奶奶说,“你忘了?我和你提起过,是阿姨的儿子。”

“啊呀,”宋奶奶笑,“想起来了,真好啊,一对璧人,天生一对。”

宋萧面不改色地笑,和夏皎聊天。店外雨水渐渐小,眼看一场雨过,宋萧亲推车子,爷爷打伞,三个人抱花、推轮椅,在夏皎的帮助下离开花店。

雨后的空气中有点淡淡的泥土气息,夏皎仰脸,刚想松口气,视野中捕捉不远处有一点红——她转看,个影敏捷地藏起来。街角空荡荡,好像什么都没有。

换季时节最容易感冒,饶是温崇月变法子给夏皎炖东补体,她还是不可避免地中招了,喉咙干痛,有些鼻塞。

去社区医院挂号,拿了感冒药。夏皎裹毛毯坐在沙发上,看温崇月倒好温开水,递过来,和药一起,示意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