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4/10页)

10.在这一点上,被告人对宽大处理和假释的申诉显得格外有趣。

在这起案件中,这类要求非常多,因此沃姆扎地方法庭在1954年4月2日给比亚韦斯托克省法庭寄去了一封信函,要求由他们保管档案:“因为本案中有11人被判长期监禁,所以地方检察院有责任监督刑罚执行情况;且犯人常常提出申诉以求宽大处理、假释或其他。”(MC,SWB145/786)。

战前

1.Łomża,topographical map of Poland no.N -34-105/106(Warsaw:Wojskowe Zakłady Kartograficzne,1997),verso.

2.Kazimierz and Maria Piechotkowie,Bramynieba: bóżnice drewniane naziemiach dawnej Rzeczypospolitej(Warsaw: Krupski i S - ka,1996),pp.231—232.关于耶德瓦布内的历史以及战前犹太社群生活的信息主要有两个资料来源。其一是 Yedwabne: Historyand Memorial Book,ed.Julius L.Baker and Jacob L.Baker(Jerusalem and New York: The Yedwabner Societies in Israel and the UnitedStates of America,1980)(下文简写为 Yedwabne)。其二是亨里克·梅耶茨基的一部未命名打字稿,梅耶茨基是比亚韦斯托克的国家档案馆前馆长,也是一位历史学家,他写了许多关于比亚韦斯托克地区历史的著作。正如梅耶茨基所写,“关于耶德瓦布内战时历史的文献少之又少。镇政厅和社区办公室的档案都没有被保存下来,镇上各种社会机关或地方学校的档案也是一样。没有任何关于这段时期耶德瓦布内的回忆录,耶德瓦布内先后所属的科诺郡和沃姆扎郡的档案馆也没有保存任何资料。”

3.Yedwabne,p.8.

4.同上书,p.20。一位在1998年仍然住在镇上的年迈的波兰药师回忆道,在耶德瓦布内的犹太人之中,“没有任何所谓的知识分子阶层(intelligentsia)。所有人都是工匠、只会某种简单技能的工人或马车夫”(电影《我的哥哥该隐去哪儿了?》中采访脚本[Gdzie jestmój brat Kain?,unpublished script],p.489)。

5.在我们于纽约的谈话中,他以爱称“弗兰内克(Franek)和斯塔舍克(Stashek)”来称呼希拉瓦兄弟。这二人在瓦瑟什塔因所提及的最恐怖的刽子手之列。斯坦尼斯瓦夫·希拉瓦是拉莫托夫斯基案的被告人之一。希拉瓦家的小妹妹所提及的“土豆皮逸事”,可参见Yedwabne,pp.55,56。

6.Where Is My Older Brother Cain?,p.489.

7.民族民主党是战时波兰最大的(从入党人数上看)政党,其政策方案有很强烈的反犹倾向。

8.格申·戴维·洪德特(Gershon David Hundert)写过一部非常有趣的著述,关于18世纪阿巴托(Opatów)的犹太社群,在该书中,他提供了关于1728—1784年间犹太社群支付这类特殊“礼物”(基金)的详细信息:The Jews in a Private Polish Town: The Case of Opatów in the EighteenthCentury(Baltimor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1992),pp.98-104。

9.沃姆扎郡及附近地区的天主教神职人员在政治立场上与民主民主党格外一致。塔德乌什·弗拉切克(Tadeusz Frączek)在他最近完成的博士论文中(“Formacje zbrojne obozu narodowego na Białostocczyźniew latach1939-1956,”WojskowyInsty tut Historyczny[Military Historical Institute],Warsaw,file no.76)写到了,沃姆扎的主教斯坦尼斯瓦夫·乌考姆斯基(Stanisław Łukomski)在1928年4月,恰逢一次重要的选举前夕,给他的教区居民写了许多私人信件,告诉他们“不要投票给社会主义者、共产主义者或所谓的农民党支持者”。选举结束之后,他禁止那些支持农民党的教区举行复活节巡游活动(pp.36—37)。

苏联占据时期(1939—1941)

1.Documents on German Foreign Policy,ed.R.J.Sontag(Washington,D.C.: 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54),7:247.

2.1939年9月,超过一半的波兰领土被苏联军队占领后,波兰迎来了为期20个月的苏联战区时期,在此期间,数十万波兰民众被驱逐、流放至苏维埃境内。接着,在1941年6月希特勒进攻苏联之后,滞留苏联的波兰民众被“赦免”,一支波兰军队在苏联领土上成立了。1942年,约12万人—新组建的军队士兵及他们的家人—被疏散至伊朗。其中许多人都接受了采访和调查,讲述他们在苏联政体下的经历。采访这些流亡者,搜集证据的想法来自新上任的波兰驻莫斯科大使斯坦尼斯瓦夫·科特(Stanisław Kot)教授,这个想法当时得到了波兰东部军指挥官瓦迪斯瓦夫·安德斯(WładysławAnders,该军队在民间被称为“安德斯军”)将军的全力支持。许多问卷被发放给了士兵和他们的家人。调查顺利进行,之后,调查结果由波兰东部军的独立历史部编汇,之后又由所谓的档案办公室(Bureau of Documents)完善。1943年4月,完成的问卷应该移交伦敦的民政当局保管,波兰流亡政府当时就在那里。约1.2万份调查书被送往在伦敦成立的一个研究部,该部门由维克多·苏基尼奇(WiktorSukiennicki)教授主持领导。

如需更详细的描述,或要了解以这些材料为基础所做的苏联占据研究,可参见拙作《来自城外的革命》(Revolution from Abroad)。在该书中,我提到了苏基尼奇教授的员工整理的沃姆扎郡报告,关于耶德瓦布内的情况,可见 pp.14,45,99。波兰的郡报告和个人调查问卷藏于加利福尼亚的胡佛研究所(Hoover Institution),归档于两个卷宗内:波兰政府编汇和安德斯编汇。

3.雅内克·诺伊马克曾于1939年在德据地区被捕,他在耶德瓦布内仍在苏联治下时回到该地。他回忆道,当他意识到苏军没收了很多财产并拘捕了许多犹太人时,心中满是失望。(Jedwabne,p.112)

4.Majecki,typescript,p.56.作者没有写明他是从什么文献中得到这个信息的。另有一份几乎相同的名单(剔除了马维歇[Małyszew],加上了阿法纳西·费多罗维奇·索波列夫[Afanasi Fedorovich Sobolev]),可参见 annex no.3,“Wykaz obsady kadrowej radzieckich władz terenowych wregionie łomżyńskim w latach1939–1941,” in Michał Gniatowski,W radzieckichokowach.Studium o agresji17wrzeçnia1939r.i radzieckiej polityce w regionie łomżyńskimw latach1939-1941(Łomża: Łomżyńskie Towarzystwo Naukowe im.Wagów,1997),p.296。

5.如需阅读关于这种刻板印象的分析,可参见拙作“ATangledWeb,”in Deák,Gross,and Judt,The Politics of Retribution in Europe。

6.Where Is MyOlder Brother Cain?,pp.158,159.

7.同上书,p.491。

8.Krzysztof Jasiewicz,Tomasz Strzembosz,and Marek Wierzbicki eds.,Okupacja sowiecka(1939-1941)wświetle tajnych dokumentów(Warsaw: ISP PAN,1996),p.212.斯得泽姆鲍兹还写了一篇长文,在其中引用了一些20世纪80年记录下来的访谈的片段,访谈对象都是这些时间的参与者或目击者,见“Uroczysko Kobielno,” Karta,no.5(May - July1991):3-27。吉亚托夫斯基(Gniatowski)也描写了这个地下组织被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铲除的过程(W radzieckich okowach,pp.125-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