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酒 后 之 错(第4/9页)

李玉琪道:“我等的就是这-句,我请教,你们掳去了褚姑娘,又把褚姑娘送了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难道你不愿意我们这么做么?”

李玉琪道:“那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告诉你也无妨,掳褚三的女儿,我几个不知道,是我几个那些个手下擅自做的主,把褚三的女儿送了回去,这才是我几个的意思,因为我几个斗的是你,跟你那位青梅竹马的爱侣无关。”

李玉琪道:“倒像个英雄……”

“姓李的。”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截口说道:“我不愿意再多说了,你最好也别再罗嗦,交画吧。”

李玉琪道:“我不说么,徐大人几位还在你们手里。”

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姓李的,你可是汉子?”

李玉琪道:“让那两个远离徐大人几位身后,我马上交画。”

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我就冲你这句话,你两个上来。”

制康全那蒙面黑衣人没说话,跟另一个蒙面黑衣人腾身掠起,直上屋脊。

李玉琪向着徐光田微一欠身道:“大人,这幅画从卑职手中失落,他日自会从卑职手中归还大人……”

徐光田刚要说话,李玉琪已转望屋脊:“你三个,哪一个接着?”

原站在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我接画,你扔上来就是。”

李玉琪道:“在我没扔画之前我有一句话,你要听清楚了,京畿所在九重禁地,只要我姓李的在这儿一天,你们的心愿就永远无法达成,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远离京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姓李的。”那制康全蒙面黑衣人冷笑说道,“你这是痴人说梦,大言不惭。”

李玉琪道:“是不是你们可以往后看。”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还待再说,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已然说道:“姓李的侍卫爷,你知道我几个的心愿?”

玉琪淡然一笑道:“我只能这么说,你们的目的在人而不在物……”

原站在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在人而不在物,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玉琪道:“我只是这么猜,中不中不敢说,但我有九成把握,你们的目的只在杀人而不在窃物,这些日子以来做这些案子,那只是掩人耳目,转移人注意的一种手法……”

原站在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沉声说道:“姓李的,你……”

李玉琪笑问道:“说着了,是不是?我再说一遍,有我在这儿一天,你们就别想得逞。”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道:“姓李的,你……你怎么知道……”

李玉琪道:“这跟你们知道我跟褚三老的关系一样,咱们都有一手,是不?”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突然冷笑说道:“姓李的,你别在这儿痴人说梦,大言不惭,你连一幅画都护不住,还谈什么……”

李玉琪道:“画是画,人是又,那不同,不信你们试试看,接画。”

话声一落,扬手把画扔了上去,只见那画轴月光下化成一道乌光,直向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入射去。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带笑一声:“好手法,好腕力。”

伸手一抄,接住了那画轴,画轴他是接住了,身形却猛地一个跄踉,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只听他惊声说道:“姓李的,你……”

李玉琪笑道:“就凭这一手,够吧?”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道:“你的功夫是不差,可是你要想管闲事那还不够,不信咱们就斗下去好了,看看最后是谁服谁……”

话说到这儿,他一挥手,喝道:“咱们走。”

李玉琪及时腾身拔起,跃上屋脊,他站的是靠院子这一边,一有异动,他可以从容地救徐光田几人。

他射上屋脊招了手:“慢点儿,画交给你们了,咱们较量较量再走不迟。”

“好啊。”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叫道:“姓李的,你还没完没了……”

李玉琪笑道:“咱们斗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就完了那怎么行?我想看看你们的所学,也要你们知难而退,你们是三个一块儿上还是……”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冷笑说道:“三个一块儿上?你也不怕闪了舌头,姓李的,我一个人领教你的绝学高招,你出手吧。”

李玉琪摇头说道:“抱歉得很,我跟人过招,向不先出手。”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目中精光暴射,道:“姓李的,你够狂的,那么站稳了。”

话落,抬手,一指点了过来,指风带声,凌厉怕人。

李玉琪淡然一笑道:“这有点儿像震天指,不知道是不是?”

他抬掌一封,“嘶”地一声裂帛异响,硬把那缕指风给截了。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一怔怒叱,便待再出手。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突然伸手一拦,目中精光闪射,望着李玉琪震声说道:

“你识得震天指,也能破震天指。”

李玉琪道:“这么说他这一指果然是震天指了,震天指我怎么不知道,它传自三圣之一的凡凡大师,我既然知道震天指,能破它那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对不?”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惊声说道:“姓李的,你是……”

李玉琪道:“我来自江湖,现在供职官家。”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道:“姓李的,我问你的出身。”

李玉琪道:“跟你们-样,我来自江湖。”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道:“姓李的,你装什么糊涂……”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突然一声沉喝:“姓李的,你再试试这个,也再破破看。”

出单掌一挥,划半弧,直袭李玉琪胸前大穴。

李玉琪道:“彼此无怨无仇,这一招未免过于狠了些,这是大木真人玄玄宝钩化出来的招式,以手代钩,内渗玄玄心法,威力一如宝钩,你再看我破它。”他扬手便要反击。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及时惊喝:“三弟,撤招。”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还真听话,立即沉腕撤招收住威势,李玉琪也收了手,笑问道:

“怎么了?怕了?”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目中精芒暴射,逼视李玉琪道:“姓李的,你也知道玄玄宝钩?”

李玉琪淡然一笑道:“我既知其一,焉有不知其二的道理?凡凡大师,大木真人,东郭先生,贝叶金刀,玄玄宝钩,蟠龙玉杖,这三位距今已过百年,你们当然不可能是他三位的传人,要是嘛,你们该是他三位的再传,也就是说你们跟岑大侠、霍大侠、端木大侠三位有渊源,没错吧?”